连沈大山他们都停下了砸冻土的手,傻傻地看着冻得小脸红扑扑,却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妹妹。
好像她身上真有个小太阳在发光。
“小妹,说的对!”沈大山憋出几个字,不知道是被说动的,还是冻的。
“继续干啊,深点。”沈桃桃一拍手,吆喝起来。
这时,远处驿站木屋的方向。
谢云景目光扫过那排破窝棚,看到不少新来的囚徒瑟缩在里面,像待宰的鹌鹑。
他的目光随意向西掠过。
然后,停住了。
西头土坎子旁,那个叫沈……沈什么的小女犯,此刻正半蹲半跪在一个……坑里,旁边几个男人也半蹲着围在那坑边,拿着破棍子烂石头在奋力刨挖。
风雪呼呼地往他们身上砸,头发眉毛都白了,那动作,活脱脱一窝在冰天雪地里艰难打洞求存的……土拨鼠。
谢云景那两道平整的眉头,瞬间锁成了一个“川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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